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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經過數天的偷懶修羅後蠍終於更文了~

就算沒人看蠍也會不停發上來的啦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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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

有些事、他以為自己會在千百年的漫長生命中忘卻,有些事、他以為會像沙漏中的顆粒,落下、落下,接著消失,永永遠遠沈積在底部。

但最後總是烙印得太深、深到沒有消散的一天,也像沙漏,漏下去、再翻轉過來,永永遠遠攪動活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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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低調的他們,即使經過這種事,為了避免引人議論,依然沒有拆夥。

漸行漸遠,幾乎從不見面,大部分的任務,也是他自行完成的。

一旦被派下雙人任務,多半也以搭擋事務繁忙為由推掉,反正以他的身份,要拒絕命令並不困難。

當然,他不只是王族、亦是代表公會總部的黑袍,一兩個不是不行,一個月下來,公會不起疑心都難。

還得用「擔心殿下過於操勞」這種狗腿爛理由派發臨時搭擋,也真難為他們了。

翹腳坐在黑館大廳,冰炎百般無聊地數著身旁盆栽中的花朵數目,等待公會安排、即將在未來「搭擋事務繁忙」時幫助他執行任務的人員。

一片、兩片、三片……

花紋繁複的傳送陣在門口亮起。

四、五、六……憑他的實力,公會應該再缺人手也不會排屁孩,如果有也會被他狠狠修理一頓,包那些死菜鳥一星期變神雕。

玻璃大門敞開,輕盈而平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愛我、不愛我、愛我……七、八、九……愛我、不愛我……看來準備要當他搭擋的傢伙很沒時間觀念。

一個深黑的影子出現在他身後。

十……十一……不愛我、幹。

「冰炎殿下。」氣度大方的招呼使他從徹底失魂的思緒中抽離,慢慢轉過頭。

瞬間沉下臉。

背對臺燈依然環繞著燦爛的光暈,接到他露骨的鄙視視線沒有一點受傷,只是揚起一個不卑不亢的愉悅笑容。

「黑袍格里西亞.太陽,奉公會之命,前來擔任您的臨時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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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穩將燃燒而飄逸的長槍向前一送,冰炎放任長髮在視野內亂飄,他不需要看也知道前方的低等生物會作何攻擊。

拔了一個的腦袋,順便一腳往另一個的下盤掃去,精湛的武術沒有一點破綻,滴水不漏的防禦更使得敵人族群以倍數負成長,依然傷不到他分毫。

去他的雙人中型任務,連往身後投去一眼都懶得,他將兵器往地面重重一敲,沿著裂縫驟然冒出的烈焰與寒霜又將一班妖物送回地獄去見老母,他才不需要什麼鳥搭擋,尤其是那傢伙。

就是這樣、任務就是這樣玩才爽。

爽到麻木,他在戰場上旋轉,華麗的招式一個接一個宛如狂舞。無視所有,爽,就會暫時忘掉一切、忘掉那些討厭的……

「吼哦哦嗚—」低啞的慘叫瞬間拉回他的注意力,一隻面容扭曲的中階鬼族自他方才的視覺死角突然冒出,哀嚎著倒在地上。

眼窩中插著一把光刃。

「之所以是雙人任務,」格里西亞露出近乎猖狂的燦笑,戴上黑色半截手套的指間夾著數十把聖光短刀,隨著手臂一揮一支支神準到恐怖地埋入張牙舞爪、因陷阱被觸發傾巢而出的大群鬼族。

「之所以是雙人任務,正是因為有可能發生這種事哦,親愛的亞殿下。」

冰炎看向身旁陣陣抽動、已經被腐蝕得差不多的軀體,是他殺得太忘我,誤觸機關引出來的。

「……嘖。」

他擺出一張臭臉,腳下卻一跨,讓天使振翅飛到自己身後。

 

 

 

接下來,戰局變成一面倒的屠殺。

感覺彼此的體溫,烽云凋戈舉起不到一秒鐘,句芒層層疊疊的復合術法隨之蔓延,一砍一刺一擊皆是比心跳更自然的默契,就像……

也許他還是需要搭擋。

背越靠越緊,能感覺到凸起的肩笚骨,身後寬廣的臂膀隨著肌肉牽扯摩擦長袍。

好美,看著鮮血飛濺的場景,混著光芒、碎片及天空,感覺時間慢了下來,世界是他們的模樣,好美。

也許……

格里西亞挺立陽光下,屍體飛濺,臉上點點鮮紅更添魅力。

「我真希望……」他輕輕笑著,靠得更近了些。

「可以永遠像這樣,和你背靠背,保護你的盲點。」

聽見這樣明顯的暗示,冰炎放緩的表情卻又平板起來。

「我永遠愛你,」清秀的臉,和深深、深深的紫令他心醉。

「祭我們永恆的愛。」

「可惜沒辦法。」他抽身脫離親近的距離,拿出手機。

天使笑容瞬間消失了。

「黑袍冰炎,任務完成。」半帶逃避的開口,他一邊回報一邊大步離開。

不敢回頭,不敢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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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

他恍若無聞,加快腳步。

「亞,等等我。」

看見那越加迅速到幾近奔跑的步伐,格里西亞苦惱地抿了抿雙唇,微微放大音量。

「冰炎殿下。」

真是高招,聽見這正式的稱呼,冰炎心不甘情不願地轉頭,在臨時搭檔這層關係下,如果他再不回應,就是耽擱公務。

「什麼事,太陽殿下?」

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同樣公式化的回答,將接下來的話題封殺在純公務方面,如果談深了,便能隨時以私人問題拒絕回答。

只是他還在思考時,便被強而有力的雙臂銬住肩膀,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猛力反轉,雙雙撞在牆上。

本能想反擊卻招招被拿下,當然在兩人實力相當的情況下他不可能掙脫不了,或說他沒認真起來。

格里西亞壓著他的右手腕,縷縷金髮垂下搔著他臉頰,那對顏色極淺的眼眸像能溶進他的一切,眼神銳利,英俊的臉龐離他太近,近到低低的語調響起時,微涼的氣息都會拂過五官。

「為什麼躲我?」

「我沒有躲你。」他轉過視線,聲音平靜卻帶著些許抑鬱。

「你有,」格里西亞一字一句,清楚的說,「告訴我,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能讓你快樂,讓你看見我的,我什麼都辦得到。」

「很簡單,」冰炎試圖使自己的聲音冷下來,「讓我一個人,別再和我裝熟就好。」

「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接受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彷彿會說話的湛藍充滿哀求神色,「我愛你、我……」

「我接受你啊,你是好搭擋。」他退卻了,鞋跟輕敲磚牆,心思飄忽不定。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格里西亞發出一聲咬牙切齒的低吼,汗珠自瀏海邊緣滴落,結實的軀體幾乎貼在混血精靈身上。

誘人、熱情到令他心慌。

雙唇開合,吐出徐徐氣流,紅潤飽滿,那個晚上、毫無縫隙的……

亞、亞……別這樣,亞,別逼我……

來不及控制自己,隨手召出的細刃已向前一刺,換來新鮮空氣與一聲悶哼。

冰炎將充當防身武器的冰片隨手一扔,背對著天使少主,不慍不怒的開口。

「太陽殿下,明天的集體任務,還請您多多指教。」

格里西亞抓緊右手袖口,砍傷鮮血流淌,浸溼了他的黑袍,沒有回話,背景音樂只剩均勻的、平穩的呼吸。

「……謹遵指示。」

冰炎真正奔跑起來,在幾步遠處開啟傳送陣,輕盈一躍跳進光芒中。

他怎麼敢再愛一次,在經過這樣的痛以後,忠貞的精靈怎麼容得下任何一個人進入自己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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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雷瑟抬眼看向身旁的天使,格里西亞正專注在他的改良法陣上,手中鉛筆忙碌卻有些笨拙,隨著努力困難的移動手臂安靜下來,偶爾傳來紙筆摩擦聲和蹙眉嘶聲。

在他發出第四次呻吟前,魔族皇子便一把拉過他的椅子,小心抬起他的手。

「怎麼了?」

「真糟糕、我是右撇子。」他回了八竿子打不著邊的一句,捲起袖子展示上臂厚厚的紗布。

「任務?」雷瑟神情未變,語調卻明顯的低了八度。

「……任務搭擋。」看著非常有意要逼問自己的友人,他遲疑一會後從實招來。

聽見這個回答,雷瑟再怎麼不高興也只能嘆氣再嘆氣。

身為處理紛爭一輩子的審判長,他真的不懂為什麼這個堪稱守世界最大行政單位的聯合公會怎麼能無腦成這樣,臨時搭擋什麼人不派,偏偏派了湊在一起絕對會對世界帶來極大危害的格里西亞,這意思除去看熱鬧,只有可能是看熱鬧或看熱鬧。

當然,他不會知道,服務人員是在格里西亞閃瞎人眼的燦笑及手中長劍的「請求」下,一邊瑟瑟發抖一邊蓋下核准章。

「退了吧。」拆開紗布,看見那怵目驚心的傷勢,他不太熟練的聖光亮起,心疼地說道。

「不退。」格里西亞哼了一聲,手上沒有一點動作,傷口卻以驚人的速度癒合,雷瑟當然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傑作。

「明天的大型任務,如果我在那之前退了,一定會被人說話的。」

也是,雷瑟還是不太高興,「是、但明天你要跟我搭,還是跟他搭?」

某魔族並不否認自己目前的感覺如何。

「當然和你,臨時是次要。」天使理所當然地說,「據說是年齡破千的墮落妖精法師,第一次挑戰那麼可口的目標,老子期待的很哪。」

「好吧,」雷瑟暗自鬆了口氣,「去休息吧,還有四五個小時可以睡。」

「嗯哼。」他不置可否地聳聳肩,轉身要離開。

「等等。」

「怎麼?」他注意到友人正看著自己頸上的項鍊。

鏈子是當年莉亞留下的友情信物,但是……

「你的鏈墜哪來的、很眼熟。」瞇起眼,雷瑟毫不掩飾表達懷疑。

「哦、那個呀……」停了停,格里西亞的反應是將鏈墜塞進衣領,迅速往房門飛去,即使他知道會引來更多質疑,這個節骨眼上,他相信一向寵自己寵到無法無天的魔族絕不會浪費他的休息時間。

更何況那有多重要。

「……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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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嫁啊快嫁啊別在傲嬌了(被種
你不嫁蠍娶了哦(被(太陽殿下)種x2

接近暑假尾聲不得不速度更快了
不顧品質狂拚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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