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為陽冰提供的腦洞關鍵字是①這算是邀請嗎②一步之遙③流言
1.打架情侶
2.神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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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毛啊。」
格里西亞隻手托著下巴看向窗外,罕見地臭著臉,眼角餘光瞪著坐在身邊的半精靈。
那種賤賤的臉讓他煩到想翻桌走人,現在唯一繫著他理智的大概只有本性原形畢露後被神使老師循線算帳的下場。
冰炎依舊沒有表情,不過格里西亞一向從細節得知對方的情緒—向來冰冷的眼睛比往常柔和了些、視線卻是戲謔地微微斜視過來。
亞在笑。
而且還是嘲笑。
「口氣很差哦。」冰炎語氣裡壓抑的興味證實了他的推測,只見那姣好的五官帶著隱約得意之色,很漂亮,卻難得的令向來是修養較好那一方的格里西亞牙齒咯咯作響,「為什麼心情突然那麼不好啊。」
看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鬼,竟然調戲起老子來。
格里西亞在心裡默默幹譙,就連開口說話也不若往常那樣溫文儒雅,字正腔圓又低了八度、帶著點警告意味。
「就一個天使而言,我犯了七原罪之一,實在有點說不過去,所以對自己不太爽。」
以那樣好看的容貌而言,這表情實在太嚇人了點。他的眼睛顏色本就深濃幽暗,配上陰沉的凝視足以把少說比他大一百歲的生物都嚇得屁滾尿流。
當然,終於找到機會好好玩弄一下這個腹黑的冰炎完全不在此限。
「我相信使你犯罪的誘因一定很強烈。」
「沒錯、呢。」咬牙的聲音更大了,一股濃濃的恨意從格里西亞懾人的眼瞳深處與抬不起弧度的唇角湧出來。
可憐的褚冥漾絕對不知道他的同學剛幫自己樹了一個多麼變態的敵,那隻天殺的五色雞在他面前問出「漾和冰炎殿下是不是在交往」這種白爛問題的那刻,他心中弄死這渾蛋的意念已經上升了幾十個百分點,旁邊那群菜逼八以如此篤定到欠轟炸的語氣回答「沒錯,而且漾漾是在上面」 的那刻他已經不想弄死他們了。
他想把他們弄到半死不活。
格里西亞心中的、七原罪中的嫉(吃)妒(醋)在身後具現化成肉眼也望不穿的黑氣。
冰炎再也忍不住,一聲得意的冷笑終於從喉頭迸了出來。
「我不爽你被搶走的樣子有那麼好笑嗎。」
天使少主突然扭過頭,躍上桌子像頭獵豹般猛然欺近,經起對方的領子,俊挺的五官扭曲,「啊,有人為你不爽讓你就很爽嗎。」
「話可不是這麼說,」即使要害被掌握在一個憤怒的黑袍手中,冰炎的語氣依舊針鋒相對之至,「路人說兩句你就抓狂,對自己的條件這麼沒自信嗎。」
「…」
格里西亞發飆了。
他真的發飆了。
下一秒格里西亞從桌子直接飛躍到冰炎身上將他撲倒在地,左手依然緊揪著半精靈的領子,右手往他腹部賞了他一拳。
冰炎沒有露出痛苦的樣子,反而滿意地看著七竅生煙的格里西亞。
感覺到他的唇狠狠撞上來。
又薄又堅硬,被吻住的感覺一點也不舒服,卻莫名享受起如鐵一般的執拗;不像是求愛,卻順著這個狂暴的動作灌入一種宣示主權的霸道吸引力。感覺像那熊熊的妒火也一湧而入,拉高了他的體溫。
「你又知道我沒自信了,我只是聽到他們說這種話就想幹人。」天使少主火熱的呢喃和粗重呼吸聲在他耳邊響起。
「我他媽才不怕你被搶走,敢離開我就吃屎吧你。」
語畢,又是一個凶狠的啃吻落下來,印在他的鎖骨。
冰炎眨眨眼。
他就是喜歡惹格里西亞生氣,越抓狂越風度盡失、越把那層優雅的皮刮下來、將那份血淋淋的狂躁青年的那一面扔到他臉上,對著他大吼、或試圖揍他、或粗言穢語、或吻他,他越滿足。
將那遙遠拘謹的殿下形象丟到宇宙外吧,他恨著那份冷淡,恨著那份看似親近卻又觸不可及的虛假表象。他要這個男人一刻也無法在他面前偽裝。
只有他能用怒火燒進格里西亞‧太陽一步之遙的距離。
「你又知道…我想離開了?」
冰炎往上淡淡的望著對方,嘴角勾起一抹妖美的笑。
他主動貼近,拍開格里西亞放在頸邊的手,抓著它繞過自己的腰。
「…糟糕,七原罪又犯了一條。」格里西亞的眼神逐漸改變,從怒火中洩露出另一種難以名狀的東西。依舊面色不善,然而手裡像打架的動作卻慢慢扯開了冰炎的領口。
「我的色慾已經打算回應你的挑釁了。」
他真的是徹底掌握住這傢伙了。
<FIN...?>
後記
「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陽學長!殿下你大爺好歹宣判一下罪刑好嗎!」
努力抬起頭看著將自己一腳綁起倒掛在吃人雕像上的有毒植物,褚冥漾學弟發誓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地逼近他臉前告訴他兇手是誰。
「本大爺也不知道說。」同樣被掛著卻安然自在許多的西瑞聳聳肩,看著班上數十個同樣被吊起的同學在各個雕像上形成一片倒還算是美景的屍體森林。
「...」
我敢用這所學校裡所有活著的生物打賭,這種鳥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絕對少不了你。
<FIN>
也該吃點甜的了
不對誰要吃自己寫的東西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