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會發展成長篇了......這裡是廢話功力深不可測的我
我是以下正文的分隔線============
「格坦恩閣下,我要問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叫我雷瑟就好。」今世的雷瑟.格坦恩嘆了口氣轉過頭,雖然他已經慢慢習慣這個太過正式的皇族姓氏,但那總是提醒他與某個不死混蛋的父子關係,以及他一直在策劃的弒父計劃。
「冰炎,請問需要幫忙嗎?」
「…… 好吧,雷瑟」冰炎改口,露出「這是A級事件」的認真表情。
該不會是要他幫忙遞戰書吧?
想到最近那隻頑皮天使惹出的麻煩,便是一股煩躁湧上,魔族皇子對自己發誓,如果真是如此,他會把這隻半精靈扔到冥王星去,這絕對不是誇飾法。
「你有看見我的…….搭擋嗎?紫袍的藥師寺夏碎?」
……原來是在犯相思啊,雷瑟心情好了點。
「他在情報班,是去找雪野學弟了吧,他是個好哥哥。」
「是啊,他是。」看著面無表情、背景卻開出小花朵,眼裡還瀰漫著粉紅泡泡的冰炎,雷瑟突然覺得眼睛有點痛,這對情侶真不是普通的高調。
「咳咳、你要去找你的……『搭擋』了嗎?」他絕對不是故意把那兩個字加重音的!真的!
「啊!對……那再見。」從『啊啊我的男朋友好棒』的少女情懷中清醒,半精靈紅著臉消失在他面前。
……愛情會使人變笨的確不是無稽之談,還沒嘗過戀愛滋味的魔族皇子默默想道,而且愛情還會使人崩壞。
「審判!喂!審判!」十分鐘內第二次停下腳步,前.審判騎士沒有一點不耐煩,甚至露出淡淡的笑意。
這才是他所熟悉的……比名字更難忘。
但那抹少見的柔和神情,再見到來人以後消失無蹤。
「審判!」藍袍上沾滿血漬、和一頭紅髮相互輝映的奇克斯.烈火衝到他身邊,「太陽又被送進來了啦!」
從兩個星期前開始,格里西亞便不曾回家過,像是為了發洩般狂出任務,而且都是會沒命的高級戰鬥型黑袍任務,他完全無法參與。
不是沒有勸阻、威脅過,但雷瑟清楚知道,只要格里西亞堅持,沒有人能阻止這個疑似已經包辦血腥和暴力的天使。
這樣算下來,因為長期任務推掉所有課堂、又不肯回去,能見到他的時間,便是他因為各種很酷很炫卻非常危險的理由受重傷跑醫療班時。
他們幾乎每天見面。
次數在怎麼頻繁,十二聖騎士也無法將之視為司空見慣。
「我馬上到。」雷瑟身邊的氣勢降到絕對零度,不等烈火跟上便展開傳送陣。
沒有人能傷害他們的太陽!
……即使兇手就是太陽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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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門板飛了出去,撞在牆上碎成片片,原本忌憚著自家老大不敢踹門的烈火看見這種舉動不禁抖了一下。
「太陽在哪裡!」抓了一個藍袍審問……詢問,魔族皇子的威嚴足以將可憐的鳳凰族人嚇得屁滾尿流。
「閣下請冷靜,太陽殿下在醫療班內部房間。」一位較資深的治療師拉開他無辜遭殃的同伴,禮貌地解釋,「蘄克亞,請帶你的同伴進去好嗎?」
「是、是的!」烈火急忙拉住一提到太陽就失去理智的審判往內走去。
然後看見一個極度令人掉線的景象。
天使穿著乾淨的白T,坐在會客室沙發上一臉愜意,身邊只有女護士,不僅拚命獻殷勤,又是飲料又是點心,還不停拋媚眼,整個皇帝模式全開。
「哈囉,審判。」格里西亞笑了笑,瞬間讓那群女人神魂顛倒、眼冒愛心,「幹嘛和門過不去?」
雷瑟的臉深黑如鍋底,烈火則是白如紙片。
光明神啊!拜託別出現什麼「審判閣下與太陽殿下公然在病房內互砍」的校刊頭條啊!
「你到底跑去幹了什麼?」看著他身上一條條尚未完全治癒的長長爪痕,甚至連臉上也有幾道淡粉的痕跡,以及隨意丟在一邊、已經被撕成片片還全溼泛紅的黑袍,可見幾分鐘前必是渾身浴血的慘烈傷勢。
這怎麼弄的?流那麼多血,如果不是他家那隻是小強等級根本已經成乾屍了吧?
「被狗追。」依然帶著欠扁的表情,格裡西亞一攤手,「我跟犬科動物犯沖嘛!」
……被狗追?
「太陽你這白癡!那不是狗!」連最崇拜聖殿之首的烈火都發飆了,「那是光單隻攻擊力可比擬高階鬼族的斯芬得斯狼妖!你居然給我跑去單挑六隻,把牠們全滅了自己也想陪葬是不是!」
「嘿嘿我強吧。」毫無悔意確定。
「啊啊啊啊啊王八蛋!!!」烈火崩潰。
「格里西亞.太陽!」審判抓狂。
「拜託!我又沒死!」指指在過去一分鐘內消失得差不多的傷口,格里西亞理解不能。
『那不是重點……』兩人無力。
「好啦好啦抱歉,」花了五秒終於知道自己錯在哪,「下次不會了啦。」
『還有下次!?』
「呃……我還有幾個任務。」某工作狂拿起手機,「這次是要打啥……貓?」
「那是獄界墮落幻獸之王埃奇豹妖!」一把奪過,看著螢幕上閃爍著的「警告!危險區域」訊息,審判真的生氣了,「太陽,你太過分了!」
「等一下,手機先還我啦……啊呀!」格里西亞連忙跳起來,卻一個不穩又跌坐回去。
「太陽殿下,您剛剛失血過多,也才剛恢復而已,請暫時多休息。」醫護人員趕緊湊上去將他扔到床上。
「喂……」換格里西亞無力了,只好任由雷瑟侵犯他的隱私。
翻看著幾百頁的行事曆、工作列表和行程選單,一開始怒火沖天的雷瑟也呆了一下。
那麼多超高難度的任務,就是太陽也得花許多心力和時間,加上本來就得執行的代辦事項,過勞死機率百分之一千。
姑且不論他其實並不喜歡這麼忙碌,非常在意「不睡覺會長不高」這件事的他平常是不會這樣埋頭苦幹的。
看著格里西亞那雙湛藍眼瞳中一閃而過的、非常熟悉的情緒,有著五十多年歷練的靈魂便豁然開朗。
莫非……
「我想和太陽單獨談一會兒,請各位先迴避一下。」雷瑟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將閒雜人等包括奇克斯通通趕出去。
「可是……」藍袍們的遲疑在他板起臉的下一秒消失無蹤。
鎖上門、下了隔音結界,不論退休多久仍不改一身逼問氣勢,認真的視線使格里西亞也收起了嘻皮笑臉。
「幹嘛?」
「要不要和我談談你瞞著我的事呢?」語氣中突地帶上些許調侃,充滿「你也有今天啊」的興味語氣。
「例如……咱們傳說中年輕有為、大群粉絲主動投懷送抱卻從不領情的的學院黑袍,居然墜入愛河之類的?」
「你!?」傳說的主角臉色一變,一臉你怎麼知道的訝異表情間接承認了雷瑟的猜測。
「看你那副什麼也不管的苦悶模樣,好像想忘記。」一直擅長審查與推理還能感應情感波動的魔族皇子,要察覺友人藉工作澆愁的頹廢情緒實在不難。
而且重點是……「你最近心不在焉的飄忽感,簡直跟在找夏碎的冰炎一模一樣!」
不過少了點幸福感,比較像破滅的粉紅泡泡。
「我不會說。」他清楚表明拒絕談論這個問題。
「別連這種事都憋在心裡,是誰?」雷瑟更加擔憂了,他的態度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觸即發。
「……不用你管。」格里西亞的態度難得冰冷起來。撇過頭,長長金髮垂落到腰際掩去面容,在潔白的被單中顯得更加耀眼。
「這不是拒絕讓我幫忙分攤的理由。」到底怎麼了?擁有魔族血緣,雷瑟清楚感覺到格里西亞精神狀況不太穩定。
「別煩我,別吵,」天使皺起眉,嗆了自己的剋星一句,像是被戳到禁地,封閉了話題不想談下去。
「太陽、我有責任…… 」
「我說不用你管!」從漠然的樣子間翻臉,一陣法術攻擊衝著雷瑟炸開,使他幾乎站不住腳。
太陽殿下的擊技沒有一個種族能直掠其鋒,即使沒有受重傷,卻足以讓防禦力極高的紫袍破破爛爛。
「!」架起標準的防衛招式,雷瑟還是能清楚看見將自己用風刃層層圍起的天使少主。
就像前世的魔王,突然的憤恨、拒人於千里之外,彷彿陷入絕境卻死不放棄的野獸,揮舞爪牙攻擊著鐵籠,卻只有遍體鱗傷。
「太陽,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著急的大喊只換來更強烈的反應。
「走開!不要煩我!」微微拔尖的聲線滲入一絲怒吼,格里西亞只想離他越遠越好。
只想、離世界遠遠的。
「拜託,太陽……」幾近哀求,不顧身上逐漸增加的割傷,魔障徹底啟動的雷瑟只想著不要讓他再露出那樣支離破碎的神情。
「告訴我……讓我為你……」
好想……將他緊緊攢入懷中、撫慰他、成為他的羽翼……
聽見那聲聲滿載著愧疚的呼喚,格里西亞停了下來,解除術法的反作用力將他拋向牆壁,滑坐在角落,因傷勢未癒還有些羸弱的雙肩強硬地不肯顫抖,彷彿毀天滅地、看著最愛的事物一個個消逝離去。
想哭,卻掉不出淚來。
走上前去,真的將格里西亞擁入懷,雷瑟只是喃喃的念著對不起、對不起。
他們的光芒、他們的珍寶,為何如此為情所困?有誰能勾走天使忠貞的心,卻又能殘忍拒絕這樣完美的一個人?
「怎麼辦,雷瑟?」格裡西亞抬起頭,即使是悽豔的笑依然傾國傾城,痛苦填滿他身體的每一部份、填滿他時間的流,梗在喉頭、堵在心上、隨著話語吐出來。
「我想殺了他、我想讓他死在我手中、躺在我懷裡,然後再自殺去陪伴他、永遠擁有他。」
讓自己永遠沾上精靈純淨的血、氣味、肢體與骨髓,如果能就這樣讓他記住自己,殺戮又有何不可呢?
早就瘋了啊……那個銀髮青年出現、佔了他所有思想那一刻,他就已經瘋了啊!
喑啞的、悲涼的嘆息使雷瑟也為之震懾。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以下是作者小語哀嚎碎碎念的分隔線============
這是陽冰雷格這絕對是陽冰雷格啦!
太陽絕對絕對是強攻是弱受無誤!
我真的不是故意而是有意要寫成雷格的啊啊啊啊啊!!!
一邊寫一邊把自己弄哭我該說這是自戀的一種嗎
估計再兩到三篇永遠沒辦法完結這樣
然後蠍妹你不要給我亂加刪除線哼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