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視角)
今天是星期三,我下午沒有課。
但是我現在還是在忙個不停,戰戰兢兢的程度可比擬每天進教室,因為我正準備要去探訪火星人的大本營!
咳、如果這句話被學長聽到就糟糕了,幸好他接了一個大任務,現在應該已經出發了...
砰!
...我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事實上聽了這聲音一輩子的我絕對不會猜錯-我的門板剛剛正確示範了何謂完美拋物線。
「褚,你剛剛在鬼叫什麼!」哦啊啊啊啊!!!該死的這一定又是言靈啊啊啊啊!
「學...學長你怎麼會在這裡?」都到這種地步了、人家都破門了我還這麼有禮貌啊,哈哈、啊哈哈。
「我『現在』才要出發」紅眼睛邪惡地盯著我,我合理懷疑他根本是來做例行性偷聽的!
「有意見?」
「不不不老大我一點怨言都沒有,能被您腦入侵是我畢生榮幸……噢嗚!」我可悲的巧言令色只換來頭上一個包。
「不過學長你真的不去嗎?他好說歹說都算是跟你走的挺近的,不去看看似乎說不過去?」我去除了所有會被判定腦殘的字眼,並拼命告訴自己不要想,至少這句話要認真說出來。
學長很意外地看著我,然後轉過視線,「我有任務。」
那是你剛剛才接的,我默默看著他,難道學長你是傲嬌嗎?
「靠!」一不小心想漏腦,我又看到那隻黑皮靴底,和那句熟悉的台詞。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學長不是傲嬌是英明勇武啊啊啊啊!!!
學長已經懶得理我了,踹我一腳後就開始說正事,「我今天很忙,你帶我的那份去看吧。」他隨手扔出一束花讓我接住,又丟來一盒點心。
學長一碰上這種事就會鬧彆扭,去拜訪一下是禮貌啊 ...
「閉上你的腦!」嚇我一大跳!學長今天心情真糟糕,身上的殺氣害我都快缺氧了,
又一記殺人眼瞪來,果然...是傲嬌...
我創下十分鐘內被扁三次的紀錄。
學長的鞋紋都快被磨平了呢。
「我要走了。」學長冷冷地收回腳,回身往門外走,卻在走到門邊,看見我準備好的花束時停下腳步,很罕見的露出驚恐表情。
「……褚,你知道這是什麼花嗎!」他拿起一朵上下端詳。
「咦?不就是雪靈花嗎?」我記得千冬歲說過,雪靈花的花語是「早日康復」啊?
「不,這是冰骨梅。」學長目死地把花扔到一邊「你最好換一束,不然拿我的去吧,那傢伙看到會抓狂的。」
為什麼會抓狂啊?又不是詛咒。
「算是了,它的花語是……」學長原本震驚的表情變成好笑。
「『音容宛在』。」
哦,原來如此……
等一下!!!
不會吧!真的假的!
不是這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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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慶幸學長跑來踹我房門,要不然真的糗大了。
現在不可能錯了吧,是學長親自帶我去選的,雖然臉臭得要命,但其實還是很擔心的吧?
『啾汪,啾汪啾汪,汪。』啥鬼,這是什麼門鈴聲啊?果然是火星人聚集地!連鳥不會發出狗叫這個常識都不管!
門鈴響了以後,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幾句抱怨。
『又來了,今天第幾次啦!』很多次了嗎?
『煩死了,又是哪個花癡啊?』不不不,我不是花癡,這個結論是怎麼得出來的?
『下次直接在門鈴上種食人花啦!』等等、這句真的怪怪的...門鈴上能種花?誰來告訴我原理是什麼啊!
『抓來做生化實驗!』生、生化實驗?為什麼火星人連抱怨都那麼獵奇?
『用機關壓爛再拿去餵地獄三頭犬!』...拜託快放我進去吧...求你們了...
『吵死了!我去開門。』一陣不耐的怒吼響起,接著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門鎖喀的響了一聲,屋裡探出一個棕色頭髮,看起來就很不良的大男生。他看見的應該是門前趴著一個黑色頭髮、看起來就很倒霉的死衰鬼。
「煩不煩啊一天到晚在那裡扣扣扣又啾又汪的吵死人了……欸?褚學弟?」
對啊是我,話說那個又啾又汪的鈴聲是你們設的吧?
「大地學長,不好意思打擾了,」我禮貌地鞠躬,「我是來探望太陽學長的。」
「呃……抱歉,我以為是白目的太陽後援會之類的……」大地學長搔搔頭,不良感瞬間降低十幾個百分點,「不過太陽在睡覺哦,敢叫醒他會被審判殺頭的。」
「抱歉,那我下次再來好了。」我秒答,審判學長威名遠播,沒人會想挑戰他面對魔障的底線。
「不,沒關係,你先進來吧,你的朋友也都來了。」大地學長友善的為我開門,「太陽淺眠,估計再一下就會醒了。」
我朋友也來了?是喵喵他們嗎?為什麼沒順便找我?害我得隻身進入火星人聚集地,站在門外聽詭異門鈴聲,最後還被那些變態的抱怨嚇個半死?
「那個,小心被絆倒。」大地學長剛回頭警告完,正在心中哀嚎的我就被某樣東西絆了一下,摔在另一樣東西上。
低頭一看、原來是包著愛心包裝紙的禮盒和紅玫瑰。
...原來是包著愛心包裝紙的禮盒和紅玫瑰?
我抬起頭,才發現一個恐怖的重點。
這裡、滿坑滿谷都是禮物啊!
光客廳就是一片亂七八糟的粉色狂洋,樓梯口堆滿巧克力和信封也是粉紅色、據說是情書的東西,綠葉學長正在用卡片當箭靶練習、暴風學長把禮盒當椅子坐、孤月學長和刃金學長正在用禮物玩類似枕頭戰的無聊遊戲。
只能縮在客廳角落的喵喵、萊恩和千冬歲開了一包超高檔的手工餅乾正在吃,那是人家的禮物對吧!
「太陽出任務受重傷,一大群後援會成員趁虛而入,現在這棟房子已經沒有乾淨的空間了,」
大地學長苦笑著撿起 一顆少說要五卡爾幣的水晶往後丟以免擋路,「我們沒得到收禮者的同意也不能全丟掉,只好偶爾『不小心』清掉幾份。」
我剛剛好像真的看見「不小心」了,烈火學長剛剛在練習淨化之火,順便幫一堆禮物開了個營火晚會……
「漾漾!你怎麼來了?」千冬歲推推眼鏡走上前,「我們還以為你有事。」
「我今天本來就要來,倒是你們怎麼沒找我?」
「我有去找你……」萊恩緩緩自空氣中浮現,「我一直叫你,你都不理我,我還以為你沒空。」
不是我不理你,而是我根本沒看見你啊同學!難道他們沒有不該叫一個消失人去找人的常識嗎?這些人都沒常識嗎?
這時三樓傳來聲響,過了幾秒,一個黑髮黑眼看起來很可靠的學長張開翅膀跳下來。
「太陽醒了嗎?」看見審判學長飛下樓梯,學長們紛紛停下手中消滅禮物的工作,異口同聲地問道。
「醒了。」審判學長的黑臉著實嚇到我了,看起來就像走在街上突然被不知名人士打得唉爸叫母最後你才發現他打錯人的那種表情。
「白癡啊!出任務出到差點掛掉,幹嘛不直接在外面埋一埋算了!」大地學長的不良感嚴重提升。
「嗚嗚嗚、嚇死我了……」綠葉學長感動到差點哭出來,全身散發「我是好人來欺負我吧」的氣息。
「接受探訪時間:一點至四點,一次一人,每次最多三十分鐘,請輕聲細語。」白雲學長用平板的聲音念出一本筆記簿上的字,這裡是醫院嗎?
「吵者死。」寒冰學長只說了三個字,就讓我可憐的心血管二次創傷了。
「那漾漾先去吧!」喵喵善意地開口,將我推到門前。
「喔、好啊...咦咦咦咦咦咦!」
我超級吵,一定會死的啊!
不能有哪個人先進去墊底一下讓我知道怎樣會掛掉嗎?我不能不要剛好當那個人嗎?
「好的,褚學弟過來吧。」
我的人權呢? 說好的人權呢?你們又無視我的人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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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扣。
「請問是哪位?」一個柔和宛如歌謠的聲音傳出來。
「呃、太陽學長,我是褚冥漾。」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我該慶幸太陽學長不會竊聽嗎?
「學弟、你不會死的,請進。」
「哦哦、那就好,太陽學長我擔心了等等我剛剛沒說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靠杯哦!
「學弟、不要亂靠你爸爸,你要進來了嗎?」
「...對不起我錯了、我馬上立刻進去。」
我戰戰兢兢地打開門,看見一個巨大的溫室,有食人花在對我咆哮,還有幾株活的豬籠草。
呃啊啊啊啊!!!為什麼以上那句話是那麼平淡的陳述句啊啊啊!我火星人化了啊啊啊!!!
避開一本有巨大眼睛的精裝書、繞過一個百分之百能殺人的攻擊法陣,我小心翼翼離這些詭異不明物越遠越好,最後走到一個鳥籠前。
……黑袍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我發覺我叫不出來了。
「嗨,褚學弟。」慵懶美妙的嗓音從空中傳來,太陽學長在那個鳥籠裡伸伸懶腰。
沿著灑進來的陽光,我看見俊逸中帶著柔美,挑不出一絲瑕疵、巧奪天工的臉,及腰的金髮閃動神秘的光芒,使身週都折射出淡淡的光暈。
要不是我看過他對學長露出令人頭皮發麻的燦笑,手上還拿著爛掉腦袋的話,我想我也會對這樣的景象深深著迷。
「太陽學長,祝你早日康復,」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便把預先想好的台詞念出來,「請小心照顧自己。」
「謝謝,」他接過花束,「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啦,是審判和綠葉老媽一直關著我。」
「亞戴爾,請幫學弟準備一些點心。」
蹲伏在一旁的幻獸立刻變身成一個帥哥,在三十秒內弄出一份豐盛餐點,用侍者的姿勢放在我面前,順手收了收書桌、掃掃地、為太陽學長倒杯水,還苦笑著說:「主人,審判閣下和綠葉閣下是為您好。」
我才說嘛,火星人王的宮殿實在太可怕了,一隻狗都能變成專業管家,待會旁邊那本書開始吃東西我都不會驚訝了。
那書是不是有嘴巴啊。
我決定絕對不要再做任何多餘的思考。
「亞戴爾,」太陽學長抓著棉被,用很認真的眼神看著桌上的點心,「我也要。」
「主人,您被寒冰閣下禁甜點了。」小狗管家滿臉斜線的說,他立刻露出小孩討零食的無辜神情。
這、禁甜點?
我是在黑袍的房間裡嗎?
不用看都知道我臉上的表情很坑,因為原本發現我在場而有些不好意思的太陽學長忍不住笑起來,清亮而純美的低笑聲在宛如花園的空間裡回蕩。
真是如童話裡的夢幻景象,一個貨真價實的天使在對我笑。
常識讓我保持清醒不被那張男女通殺的皮迷惑了,何況還是親身體驗的慘痛回憶。
那個天使是全學院聞名、能與學長並駕齊驅,手段極度兇殘的「血腥天使」,而且他笑不是因為什麼神聖事物,純粹是因為我智障到極點的當機表情,太好了我虛幻的美夢被自己打碎了,呵、哼哼,好事好事。
不過太陽學長雖然看起來充滿活力,氣質談吐也和平常一模一樣,但那有些蒼白的臉色和層層纏繞在身上、還微微透出血跡的繃帶,我可不覺得事實是像他說的那樣「好得差不多了」。
看見我在盯著他,太陽學長只是笑笑,「那沒什麼,只是我忘了換藥而已。」
他試著撐起身子證明自己沒事,卻皺皺眉,嘶了一聲又躺回去,看起來有些困窘,「啊啊,好久沒活動,筋骨都硬掉了,抱歉。」
說真的,他裝沒事的功力如此之高,如果不是微微滲出的冷汗還有我長期跟在某殺人兔旁的經驗,我可能真的會被他看似稀鬆平常的表情騙了。
他根本在逞強,我仿佛在這個金髮碧眼的天使身上看見另一個人,一個顏色、個性完全相反,在某些地方卻又如此相似的半精靈。
這樣的人,有一般人望塵莫及的天賦,被一切仰望,他們也努力達成那些高不可攀的目標,即使摔得傷痕累累都不願意妥協,甚至付出生命,硬背起那些沈重的負荷。
他們太優秀了,優秀到能將一切守在背後,承受一切攻擊,而令親愛的人傷心、自責。
普通人又有什麼不好?我發覺自己心底湧起的不爽。
對啦我就是普通人嘛!我就是腦殘智障衰鬼啊,到現在還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
你們這群天才咧?全都紅顏薄命、死光了啦,說好要保護我們的喔,結果比人類還早死,真是、有夠混蛋!
「太陽學長,你真的太亂來了。」想到這裡,一句話忍不住脫口而出,等我回過神時,只看見俊美的天使微微側過臉,露出驚訝的表情看著我。
「啊!對、對不起...」我連忙道歉,居然這樣罵火星人王,就算他現在沒力氣修理我,他那群同樣無良變態的兄弟也會讓我生不如死啊!
「連學弟也這樣說...」出乎意料,他沒有生氣,只是無奈地閉上眼睛。
之後是一段尷尬的沈默,約莫十分鐘,他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
我有些慌張,但就這樣離開好像也不是辦法,於是默默地開始吃點心,又過了五分鐘,天使說話了。
「我想彌補,也許。」太陽學長的聲音很輕很輕,頭一次出現了虛弱的感覺,好像陷入黑洞中悲傷孤寂的旅人,迫切想看見一個救援者,即使是我這個路人甲。
那隻叫亞戴爾的小狗一直維持著人形,很安靜,沒有岔入話題的意思。
「彌補?」我不懂,他虧欠了什麼?現在的太陽學長不再強打精神,他本來就不高,現在柔弱的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小一些。
「...」他不再回答,慢慢睜開眼,望著天花板。
彌補...嗎?
我站起身,現在我不擔心禮貌問題了,說了這一句,我確定我該滾了。
「謝謝招待,太陽學長...」
那些植物沒有攔我,法陣也沒啟動,使役、寵物與主人的感情是連結的。
跨過一株結滿彩色花苞的鈴蘭花,走出房門前,我忍不住回頭。
「你要知道,讓他們流淚並不能彌補什麼。」我傾身鞠躬,抬起頭時,忍不住欠揍欠揍地又加了一句。
「請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吧。」
這是我用盡最大的勇氣說出的話,也是我一直想對學長說的話。
我關上門,面對外頭歡愉的景象,和正在對我招手的千冬歲。
忍,心上一刃,卻總是他最愛的人得到心碎的結局。
逾越身份講這種話,總覺得有點愧疚...但隨著罪惡感而來的、是微爽啊!
代替全學長們加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生勝利組好好想想吧!太陽學長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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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太陽學長真的很帥呢!雖然我最喜歡的還是冰炎學長,但那種紳士又文雅的態度實在太迷人了!堂哥完全比不上啊!」女孩子喜歡帥哥是亙古不變的定理,喵喵對堪稱極品的太陽學長果然犯花癡了。
不過蘄克亞學長你失去妹心了,要注意保護小堂妹以免遭拐哦。
「他對術法及戰略的精闢見解令我豁然開朗。」千冬歲...人家在養傷,你這樣抓著太陽學長討論真的好嗎...
「我從沒想過幻武兵器有這樣的使用方法。」萊恩...我突然覺得喵喵很正常了。
「漾漾~太陽學長跟你說了什麼?」喵喵跳到我面前,用閃亮的大眼睛盯著我。
「哦,只是寒暄客套話而已,畢竟我不像你們有專精的領域,太陽學長也不用槍。」我發現來到守世界以後,最重要的轉變就是我可以輕鬆自在地扯謊。
「這樣啊...」喵喵不疑有他,只是露出有點可惜的神情,「漾漾真可憐,太陽學長懂很多的啊!」
「是啊,學長們很厲害。」我漫不經心地答道,便思考起來。
所以太陽學長在其他人面前,就是、就只能是他該有的樣子嗎?
堪稱神話的年輕黑袍、笑容如光的領導者,也有被打到爬不起來、也有死不認輸的時候,這一面卻被完美的掩飾起來,繼續接下重責大任。
究竟想彌補什麼?這應該不是我該知道的,好幾次太陽學長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看似也很想傾訴吧,即使被破除心防也說不出口的事,必定是永遠的秘密。
不論是什麼,我只是一個弱小、完全稱不上重要的路人,沒有權利知道。
但,我有權利告訴他,這世上有許多愛他、為他擔心害怕的人。
也許吧。
「對了,漾漾,你送太陽學長什麼?」
「哦,學長幫我買了小夜菊。」他說這代表「祝你無憂」,我突然想到這有多麼適合現在的太陽學長。
希望他平安、堅強、無憂。
「...」千冬歲?萊恩?你們露出那麼驚嚇的表情幹嘛?喵喵掩面是啥意思?
「怎麼了?」我又做錯了什麼?
「漾漾,小夜菊的花語是、是...」千冬歲極少見的結結巴巴,一副汝命休矣的神情
「『萬年不舉』。」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啊!怎麼會有這種噁心花語啦,守世界是有多變態啊!!!
最重要的是,學長!
你是故意的!
你一定是故意的對不對!!!
「不啊啊啊啊--太陽學長對不起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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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學弟...這花是冰炎幫你買的對吧。」
按著陣陣抽痛的太陽穴,天使少主的臉色堪比死灰。
「靠杯喔、我頭真的好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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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很長慎入)
蠍:大家好。我是天羯魔蠍,這是本人第一次寫同人啊啊啊好緊張,一直希望能把超美HSHS超帥的太陽殿下寫得栩栩如生^q^
蠍妹:大家好,我是天羯魔蠍瘋掉、死掉或被砍掉等不可抗力因素影響時的代言人,這傢伙是個看起來充滿知性俊美,其實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寫文寫到最後會自行yy的無恥之徒。
蠍:你怎麼這樣講你親生手足(指
蠍妹:(無視)請讓我們開始今天的訪問。
陽:冰炎……我總有一天一定會殺了你,我是認真的。
冰:(冷笑)有種就來啊。
(拔武器)
蠍:OAOOOO等等等一下,這是和平訪問,大家冷靜,太陽殿下激動傷身
漾:……我早該知道學長不安好心QWQ
蠍:好了,漾漾乖別哭,今天是要慶祝我的處女作完成,大家開心點(拍拍
陽:所以……這是你安排的……
蠍:……也、也不是。只是……不、真的不是。我…我知道了、太陽殿下手下留情(成為灰燼)
蠍妹:那傢伙掛了,學院裡不死人,別擔心。不過他死了也會復活成死亡騎士爬回來寫文的。所以感謝大家觀賞某笨蛋的拙作,請期待天羯魔蠍復活之時,謝謝大家,我們下次再會